第209章 地鳴預(yù)警術(shù)
(1/1)周木匠蹲在山根下,手里攥著個陶甕,甕口蒙著層細布,跟錢多多的篩子似的。泥土順著指縫往下掉,甕底的裂紋“滋滋”往里吸氣,跟二柱打呼嚕似的?!肮啡盏纳奖?!”他往甕上啐了口唾沫,“上次塌了半坡,埋了李二狗的風(fēng)箏,比機械兵的投石機還狠,不弄個預(yù)警的,咱全得變土疙瘩!”
二柱光著腳丫踩在碎石堆里,腳趾縫夾著石渣。“這破甕能頂啥用?”他踹了踹陶甕,“上次你埋的那只,剛下雨就漏了,灌得跟趙鐵柱的藥罐子似的。”他突然指著甕口的布,“在動!跟風(fēng)吹的不一樣,突突跳,跟錢多多算錯賬時的手抖似的!”
蘇九兒舉著油燈湊過來,燈芯的火苗被甕吸得歪歪扭扭?!笆堑芈暠O(jiān)聽!”她認出這法子,書上說過張衡的地動儀原理,“土底下的響動能順著甕傳上來,跟周木匠的銅盆似的,一震就響?!彼齽偘讯滟N甕口,突然“哎喲”一聲彈開,“里面有動靜!跟悶雷似的,震得耳膜發(fā)麻,比祭壇的編鐘還響!”
錢多多扒著石頭算賬,算盤珠子被潮氣浸得發(fā)澀。“可別瞎折騰!這二十個甕燒了三天,值三百文,夠買一擔(dān)柴,比蘇九兒的蜂蠟還貴!”他突然指著地上的石縫,“有形狀!跟災(zāi)害圖譜一樣,歪歪扭扭的,最寬的縫還對著地宮,跟二柱找茅房似的精準!”
李二狗舉著隕鐵刀守在旁邊,刀身映著月光?!皺C械兵在山腰鑿石頭!”他往高處一指,“玄鐵鎬挖得跟耗子打洞似的,再不想轍,這山就得被他們刨塌,比張縣丞的貪心還沒底!”他突然拍了拍陶甕,“這玩意兒靈不靈?跟趙鐵柱的五毒療法似的管用才中!”
周木匠突然掏出本發(fā)黃的書,封面上寫著“地動說”,紙頁上的陶甕排列圖跟他埋的分毫不差?!坝蟹ㄗ?!”他指著其中一頁,“把甕按八卦擺,能測出震動方向,跟李二狗的翼裝似的,東南西北都能辨,比二柱的記性還好!”他剛在第三個甕邊插了根木牌,陶甕突然“哐當”裂了,從里面滾出塊玄鐵,跟弩箭的材質(zhì)一樣。
趙鐵柱抱著藥簍跑來,簍里的艾草沾著露水?!笆堑孛}共振!”他認出這震動頻率,跟玉璽的波動一個樣,“這山底下有空洞,跟俺藥箱里的空心草似的,藏著氣呢,比錢多多的錢袋還鼓!”他剛往甕邊撒了把草藥粉,粉末突然順著裂縫往里鉆,畫出條金線,跟蘇九兒的蠶絲一樣細。
“邪門了!”二柱湊過來看熱鬧,“粉末在發(fā)光!”只見金線突然亮起來,順著石縫往山頂爬,彎彎曲曲的,“是玉璽的勁兒!上次在地宮見的,能讓東西顯形,比周木匠的油燈還亮!”他剛想伸手摸,被周木匠一巴掌打開:“燙!跟趙鐵柱熬開的藥似的,碰了準起泡!”
突然,陶甕“嗡”地一聲全響了,跟廟里的鐘磬齊鳴似的。眾人抬頭一看,山腰的石頭“嘩啦啦”往下滾,小石子跟下雨似的,砸得地面“啪啪”響,跟機械兵的箭雨似的。“要塌了!”蘇九兒拽著周木匠往高處跑,“這震動比地脈共振還猛,跟潮汐弩的力道似的!”
“中了!”周木匠笑得直拍大腿,指著最中間的陶甕,“這只甕響得最兇,準是震源方向,跟錢多多的算盤似的,一算一個準!”他剛在地上畫了個箭頭,山體突然“轟隆”抖了一下,腳邊的石頭突然裂開條縫,露出底下的青銅管,跟祭壇的編鐘管子一樣粗。
錢多多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青銅管上刻著字,寫著“地脈三號”,跟牛角上的編號能對上?!笆乔俺?!”他舉著算盤直哆嗦,“《武經(jīng)總要》里寫過,這是地宮的測震管,跟玉璽連著氣呢,比李二狗的隕鐵刀還金貴!”他剛數(shù)到第七根管子,陶甕突然“噼啪”全炸了,碎片濺得跟煙花似的。
趙鐵柱往裂縫里扔了根火把,火苗順著青銅管往里竄,照亮了管里的紋路,跟玉璽底座的螭紋一模一樣?!笆枪舱耦l率!”他指著管壁的震動,“這管子能放大地聲,跟周木匠的銅盆似的,專傳信號!”他突然往管里喊了聲,回聲傳回來,竟帶著編鐘的調(diào)子,跟封印解除時一個樣。
機械兵舉著玄鐵盾往山下沖,想搶青銅管。李二狗舉刀就砍,刀身“嗡”地響起來,跟地鳴共振似的,玄鐵盾頓時“咔嚓”裂了道縫?!巴芽p里引!”他邊打邊退,“這地脈能克玄鐵,跟蘇九兒的蠶絲軟甲似的,專防硬家伙!”
張縣丞不知啥時候鉆出來的,抱著塊石頭想堵裂縫?!鞍硜韼兔?!”他剛把石頭往縫里塞,地面突然“咯噔”沉了沉,石頭“噗”地陷進去,露出個洞口,黑得跟二柱的鍋底似的。“這地咋跟錢多多的賬一樣坑人?”他拍著手上的灰直罵,“填都填不住!”
“誰讓你瞎堵!”二柱笑得直打嗝,“這縫是放氣的,跟趙鐵柱的放血療法似的,堵了準炸,比李二狗的火牛陣還猛!”他剛說完,洞口突然傳出“嘩啦啦”的聲,涌出股冷風(fēng),帶著地宮的潮氣,吹得人汗毛直豎,跟機械兵的毒霧似的。
周木匠往洞口扔了個陶甕碎片,回聲傳回來,跟玉璽的波動一個頻率?!笆欠庥∫_了!”他指著洞口直哆嗦,“這地鳴就是信號,跟蘇九兒蠟像顯的陣圖一樣,都是前兆!”他剛想往里爬,李二狗突然拽住他,“有機關(guān)!跟千機鎖似的,瞎闖準完蛋!”
這場由陶甕掀起的預(yù)警戰(zhàn),顯然還沒到盡頭。周木匠摸著發(fā)燙的青銅管,突然覺得這地脈比黃金還金貴——畢竟能預(yù)警、指路、連玉璽的,才是真本事。
他甚至琢磨著,回去多燒些陶甕,埋滿全村,跟錢多多的算盤似的,哪兒有動靜都知道,比趙鐵柱的藥還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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